傅皆已入相,位列执宰,世上又有几人能做的到。
“先生息怒,待议罢国事,再行教训!”赵昺抹抹汗,也松了口气,压压手让邓光荐坐下,又清清嗓子道,“现在蒙元已经陈兵于江岸,大战已经是迫在眉睫,我们即已知晓其策,又当如何应对呢?”
“伯颜此策实在太过奸诈,将主动权抓在了自己的手里,若是我军当下调整部署,必然在防线上出现漏洞,其自可调整进攻方向,而我军则是处处被动,不得不随着其变换,稍有差池便被其乘虚而入!”江璆审视着沙盘道。
“江知事所言有理,敌军在中原括马达数万匹供应江淮各军,其可日行数百里,让我们防不胜防!”陆秀夫点点头,也为难地道。
“朕有些想法,还请诸位参详!”眼看着几个人都是愁眉苦脸,却一时没有良策,赵昺言道。
“陛下请言!”众人听了齐齐施礼道。
“既然主动权不再我们手中,那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依然执行既定的以攻代守之策。”赵昺言道。
“愿闻其详!”众人又施礼道。
“当下看似我们陷入被动,朕以为未必!”赵昺拿过指挥棒在沙盘上指点着道,“从兵力部署上看,伯颜在东路集中了十余万兵力,显然其是将临安作为主攻目标,这也是利益最大的,他不会轻易放弃。中路军若要过江,却没有水军支援。而通过前期的侦察,我们可以判定,敌军是想以巨筏为舟强渡长江,其成功的几率有多大,不言自明。以西路敌军攻打重兵防守的鄂州兵力明显不足,而我军还可以随时从湖广增调援兵,这伯颜不可能不知,那如此布置便是故布疑兵,妄想使我们产生误判!”
“陛下真是睿智,总能另辟蹊径。陛下之以攻代守,是要破江州当面之敌吗?”文天祥言罢,暗自苦笑着摇摇头,暗惆这小皇帝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总能从困境中寻到突破口,反败为胜。
“不是,一群旱鸭子没有船,制造的木筏又被咱们一把火烧了,他们如何渡江,即便能收集些船只,咱们只需将长江水军调到江州,便能将其阻于江北,他们总不会骑马渡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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