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为其辩解道。
“徐中丞,孰是孰非大汗自有明断,但以当下情形及以镇南王所述,再者马绍多次抨击朝政,发泄不满,为诸多同僚排挤,又对大汗让其离朝出知外省避祸的爱惜之情不能释怀,难免心生异志,做出不妥之事!”这时中书右丞安童上前道。{醉书楼小说网,体验最新最快阅读www.\\zslxsw.//com}
“右丞……”
“徐中丞不必再言,马绍是忠是奸日后自会察明,当前南朝大举北侵,兵进中原此才是大事,还要以国事为重!”徐琰还想争辩,但尚书左丞叶李这时拦住其言道。
“汝……”徐琰知道叶李与马绍私交不错,可此时彼受到质疑和误解,其明哲保身不肯出头也罢了,却还拦着自己,让他十分愤怒,但看到其复杂的眼神时又瞬间明白了,生生将到了喉咙的话咽了回去。
他清楚官做的这个位置的人都是人精,而玉昔帖木儿渡江南征没有大汗的授意,其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放弃扬州,不救镇南王。现下脱欢只是痛骂玉昔帖木儿,怨恨马绍,却绝口不提大汗,真的是其不知道谁是策划者吗?答案肯定不是。
因为脱欢知道知道自己无论任何折腾,当下也无法撼动真金的位置,反倒是惹恼大汗,其却可以将责任都扣到自己的头上,将他至于死地。所以他明白什么是底线,话说到什么程度就应该适可而止,而非是得理不饶人。而桑哥、安童和叶李同样看清了形势。扬州已经丢了,敌军兵进黄淮,且以脱欢所言南渡江东的十数万大军只怕也凶多吉少。
国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必然要有人负责,但绝对不会是作为决策者的大汗真金。脱欢是两淮爵位最高者,又有督察之责,按说将责任推到其的身上是最恰当的。可大家都知道其身份特殊,又是有职无权,根本无法左右这等关系国家兴衰的大事。大汗要是让他背锅,不仅会有手足相残之嫌,还会触怒旧宗势力,在当下其自然不会去做。
玉昔帖木儿是南征计划的制定者和执行者,让其承担责任是最为合适的选项。可现在偏偏消息断绝,谁也不知道其是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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