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觉是正义的。而今我们出兵北伐收复故土,救民于水火,也自认为是正义的。而本质不过是利益之争。”
“你们看窗外的白云,是静,还是动?”赵昺又指指窗外道。
“云在随风飘动,自然是动!”马端临答道。
“而云在空中俯视你、我,它看到的又是动或静呢?”赵昺再问道。
“或是动吧!”马端临有些含糊地道。
“又如这杯中之水,遇冷成冰,遇热成汽,那你就可以不认为它们不是水吗?”赵昺言道,“世事亦然,释、道、儒皆以救护众生、扶危济贫、同赴大道为宗旨,不同之处只在于实现的形式有异。道是通过自身修炼,领悟天道,达到羽化升仙,永存于天地间的目的;而释家则是通过修德行善,消除自身的孽障,死后得以升入极乐世界。儒家则是通过修心养性,知道德、明大义,通过经世为民,达到天道。”
“嗯,五哥儿言之有理。”谢枋得若有所思地点头道。
“我朝之所以弃释道,而用士大夫治国,也正是因为儒学乃是经世之道,可以安民利国,这与帝王的利益是相一致的,若是两厢背离,则双方就失去了合作的意义,自然也就会终被弃之。”赵昺言道。
“陛下言重了,现下尚未到如此地步吧!”王应麟听了心中大惊,圣上这番言论若是传了出去,定然是朝野震动,人心大乱。
“我当然知道,否则也不会在诸位面前说这些话了,只是想说明这个道理而已。”赵昺见众人紧张兮兮的样子,笑笑道。
“如此便好,惊了老夫一身冷汗!”王应麟抬手擦擦额上的汗水讪笑道。而心中也是震惊,陛下能出此言,定然早有过此想。
“五哥儿锐意革新,又当如何选择呢?”谢枋得沉默片刻问道。
“其实儒法也是一直在变革,只是当前默守陈规,思想固化,各派又存偏见,使得当下陷入停滞而已。”赵昺喝口茶接着道,“儒学始于孔孟之道,兴于汉,历时千年历朝历代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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