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数位违法之人亲自送交当地有司予以惩处,并将违法所得尽数收缴归于有司。至于那些参与其中,罪责轻微者也施以家法,将他们送到乡下禁足思过。”
“唉,陆相何必如此张扬,只需严加管束,令其改过就好,而今却要惹得小人口舌!”赵昺叹口气道。他对其敢于不顾自己的声誉整肃家风,心中佩服,但如此冒的政治风险也不小,朝中那些对其不满的人很可能会借此加以弹劾。
“陛下体恤臣,臣却不敢因私枉法!”陆秀夫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呈上道。
“陆相何必如此?”赵昺接过借着火光展开折子看了一遍,其中陆秀夫自述对族人管束不利,以致族人妄为,除了请求朝廷循例责罚外,还要请旨自降爵位,辞去中书省左相之职,并提请处置数位包庇族人的官员。
“臣为国相,理应遵纪守法,为百官表率,却不能管束族人,以致为害一方,实在是有愧于君王,有愧于百姓,还请陛下恩准!”陆秀夫再施礼道。
“陆相高义,若是我朝官员皆如陆相一般,天下何愁不治!”赵昺听了点点头,沉吟片刻道,“此时正是国事繁重之际,诸事还需仰仗陆相,朕也离不开陆相,请辞之事朕不会应允。至于其它所请,待回京之后与众臣议后再做决断!”
“臣遵旨,但臣之所请,还请陛下恩准。若是因臣有寸功,而宽赦不加惩治,陛下又何以治天下,又何以让百姓臣服!”陆秀夫言道。
“陆相言之有理,但也不能因为家人有过,而牵连过广,请辞之事朕会慎重考虑。”赵昺轻叹口气道。
“臣无能,不能治家又何以辅助君王治天下。”陆秀夫面带愧色道,“臣自幼随父前往镇江,离籍地已有三十余载,本想另立门户,迁籍于镇江。但臣想不能因族人有过,便迁籍另立,应加以教诲,重树家风。而不是委过于人,加以割离。”
“世人常言:三世而衰!我辈皆应警醒,教育子弟上进,而不是沉浸在祖辈的荣耀之中,否则也难逃于此。”赵昺有所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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