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府,此乃人之常情。而府中经济紧张也是事实,殿下搬些粗实家什偷运上船留作自用并非不能。”邓光荐说出自己了的理由。
“中甫先生之言,余不敢苟同,此皆是殿下一面之词。”江璆摇摇头表示不信,“我与殿下相处虽然日短,却观其身多有世俗之气,言辞粗鄙,行为粗鲁不合礼法。且内府常有行踪诡秘之人出现,可殿下却从未告知他们所为。而殿下又对黄白之物多有偏好。种种所为不能不让人心存疑虑,如不追查恐殿下误入歧途!”
“宗保先生所言甚是,殿下不喜礼法约束也是实情,但也不难理解。府中出入者皆是军汉、乡野村夫,或是衙中小吏,此等人多出身市井未得先贤教诲,言语粗鄙不知礼法并不稀奇。而近墨者黑,殿下年幼难分优劣,不过受其言行所惑罢了。”邓光荐分辨道,只可惜此刻赵昺没有在场听到其竭力维护自己。否则不知道将是何等尴尬。
“黄白之物最动人心,世上有几人不喜。殿下虽不能免俗,但并能以常人视之,其若贪弊又何必要我们返还钱物。而你我都知这些良田大宅价值不菲。在查抄之物中所占甚大,想来比赵贼宅中私有要多的多,殿下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中甫先生虽有理,但余以为此事仍需追查,万一……”江璆虽明知如此,但余虑未消。觉得心中还是不舒服,还要一力追究到底。
“宗保,你可知当初殿帅一力举荐你为卫王府翊善,太后力主你入府是何意?”应节严对两人的争论并未干涉,听到此突然问道。
“哦,知道。”江璆愣了下答道,“彼时朝廷欲遣殿下出质蒙古,太后及叔父大人让吾入府乃是执教导、辅佐殿下之任,维护殿下周全之责。”
“正是,如今殿下对于私自出府之事已经做出了解释,并承认不妥。最重要的是殿下平安无事,也是大幸,你又何必纠结于殿下到底做了什么呢?即便他找到了赵贼藏金之处,又据为己有,你难道还能向殿下讨还不成?再者你无真凭实据只凭臆测,又无旨意便要继续追查,如果被殿下所知,你又如何自处,让殿帅如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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