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公问其身后谁可为相,并先后提及鲍叔牙和易牙等人为选。管仲却不同意,举荐隰朋为相。”
“正是,先生想必也知管子为何不荐易牙、竖刁及卫开方三人吧?”赵昺喝口茶又道。
“管子曰:竖刁,其身之不爱,焉能爱君。卫公子开方,去其千乘之太子,而臣事君,是所愿也得于君者,将欲过其千乘也;竖刁,其身之不爱,焉能爱君。”应节严不假思索地道,“管子窥破其心中藏奸,因而劝国主弃之不用。然而齐桓公却忘记警告,仍起用他们。可当他生病在床,无可救药时,三人便立即锁闭宫门,活活饿死了他。”
“然也,可齐桓公,甚至在外人看来,竖刁把自己给阉割了进宫侍君,易牙杀幼子给主子尝鲜,卫开方离家千里抛弃自己的妻儿奉主。乍一看,他们皆是行的忠君为主之事,让人感动,皆应重用。可细思之下,就会使人感觉极为恐怖,人爱自己胜爱别人,这是天性。如果有人爱别人胜于爱自己,那就是伪,就是违背天性,不近人情。一个人要畜牲到何种地步,才会做出这样不近人情的事来?”赵昺正色说道。“而江翊善便是性情中人,他明知曾渊子不怀好意,也知擅自出兵将是什么后果,但仍为还曾家这份情甘为之驱使,以致难以自拔,如此有情有义之人我又怎么看着他死呢?”
“那殿下便不怕江翊善是身边的马岱了?”应节严听了心中了然,笑笑又问道。
“呵呵,刚才已经说过江翊善乃是有情义之人。于公我与其是君臣,于私我与其是师生,无论从乃方面论,他便是杀了自己,也不肯伤我一根汗毛的!”赵昺洒然一笑得意地道。
“唉,江翊善入府真不知是其幸,还是不幸!”应节严听了叹气道。小王爷真是把人心都算计透了,若是他日为君定能成就大业,若是为臣却可能为害国家。可有一日其要谋反篡位,是下手杀他维护正统,还是会助纣为虐,恐怕自己也说不清,所以此话言人也正是言己。
“当然是幸事了,江翊善入了王府才有用武之地,家仇国恨得报,江氏一门英明得以延续。就是先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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