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却是慢慢的摇起了头来。
“发疯？让一个野心勃勃，满腹怨恨的人发疯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就算是真的发疯了，顾估计也只是他在装疯卖傻而已。我可不愿意把希望寄托在这种不靠谱的事情上面。”
“那我就想不出来更多的理由了。”
听见古一否定了自己的观点，弗兰克再也想不出更多的理由来对这种事情做出解释。而对此，古一也不强求，而是摆出一副教诲的模样，细致地对着弗兰克讲述了起来。
“弗兰克，你要想明白为什么我要这么做，首先你就要对佛教流派的法术有一个足够深刻的认识。佛教，尤其是东传之后的中土佛教，在法术方面有着独属于自己的风格和成就。而在这其中，最值得让人瞩目的就是他们的渡化之术。”
“就像是洗脑一样，长时间地被佛门的法术渡化，很多的妖魔鬼怪都会在不自觉间被磨损掉属于自己的意志，而到了最后，他们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变成一个受人摆布的傀儡而已。当然，如果你意志坚定，信念唯一的话，这种渡化之术未必能起到什么作用。但是黑心不一样，失去了灵魂的他就好像是抛开了保护自己意志的城墙，面对这样的法术他几乎等同于是不设防的。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可以肯定，用不了五百年，也许一两百年的时间，他就会变成一具没有智慧的行尸走肉。一具行尸走肉，还有什么威胁可言呢？”
听完了古一的解释，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弗兰克也是忍不住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已经是看出来了，这是比杀死一个人更可怕的手段。也幸亏这样的手段是用在了一个魔鬼的身上，不然他还真不好说，古一这样做到底是好是坏。
当然，既然针对的是黑心这样居心叵测的家伙，那么这自然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弗兰克不是那种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圣母婊，所以他很快地就放过了这一茬，沉默地退到了古一的身后。
而这个时候，古一的法术也已经是彻底地停止了下来。
这意味着他们两个从两个世界的夹缝中脱离了出来，重新地回归于了现实。而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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