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玉妃服下丹药后,不多时,便悠悠醒转了过来,见了宣瞳妖王,不禁嘤嘤哭泣起来。
童颖时见宣瞳妖王半晌不语,忍不住道:“大兄,她醒了。”
宣瞳妖王“哦”的一声回过神来,走到玉妃榻前,目光下望,却并不言语。
玉妃玉容哀哀切切,恨声道:“奴家被人无故欺辱,求老爷为奴家做主。”
宣瞳妖王伸出手抚着她的面颊,指间似有无限温柔,叹道:“环儿,我早就告诫过你,闲来不要惹事生非,你又为何不听呢?”
玉妃两行珠泪挂下,哭泣道:“妾身悔不听老爷之言,只是这人实在可恶,不但调戏奴家,又说了许多诋毁老爷的话,奴家一时急怒,就忍不住与他争执起来,哪想到他下得如此狠手。”
宣瞳妖王摇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事到如今,你又何必编这些话来骗我。”
玉妃面上有些慌乱,惶恐道:“老爷,妾身说得句句属实。”
宣瞳妖王诡异一笑,手指摸到她喉咙口,再轻轻一划,在童颍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竟然将这玉妃的头颅取了下来,又一卷袍袖,将其元灵收入袖中,随后他仿佛做了一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把头颅往童颍面前一递,道:“二妹,你去把环儿的头颅送去给那位张道友赔礼。”
童颍怔怔地看着那颗头颅,突然大喊了一声,道:“大兄,你怎能如此?”
宣瞳妖王看了她一眼,道:“为何不能如此?”
童颍手指玉妃尸身,激动道:“此人欺辱了你的妾侍,你却把妾侍杀了送上门去赔礼,这是哪门子道理?众妖王若是说起来,定会说大兄你是个软蛋,今后叫你的脸面往哪里搁?”
宣瞳妖王听了这话,却是心平气和,一点也不见恼怒,而是笑了笑,道:“你懂什么。”
童颍怒道:“小妹是不懂,小妹只想问一句,大兄昔日的火气和威风又到哪里去了?”
宣瞳妖王撇了她一眼,道:“你可知,这张衍是何来历?”
童颍哼了一声,道:“就算此人来历不凡,大兄也是一方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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