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在过去关口后,还有一段水路要走。离明血宗不可能来理会仆奴之流,所以有不少人会在这段路程上地劫杀过往之人,而在宗门之内,自身没有血脉之人被视如猪狗一般,就算杀了也没人追究。
好在他准备充足,自身又不是当真没有反抗之力,隐隐还展现出摄人威势,所以一路无惊无险,顺利借得一条水瀑出得宗门。
在出来那一刻,只觉眼前一花,发现已是到海面之上,天高海阔,碧空如洗,也不知是否暂时摆脱了危险之故,他身上忽然轻松了几分。在宗门中时,他将所有海域图都是记下了,这刻稍稍辨认一下方位,就勉强聚起一点方才恢复出来法力,往附近一处小岛缓缓飞掠行去。
他在此留了一日,待法力稍有恢复,便遁光而走。
名老等有七八日后,见韩定毅居处之中一丝声息也无,虽然明知道这是正常情形,可他心里总是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可是因为开觉之时不能受到半点扰动,要是因为他的缘故导致了失败,他也担不起此责,故也只好忍了下来。
等到十来日过去,却还是不见任何动静,这时他愈发觉得不对,慎重考虑下来后,决定亲自前去查探,然而结果令他惊怒不已,打开居所门户,却发觉房内空空荡荡,竟无一人存在。
他即刻派人找寻,同时回去族中上报。
那女子在闻听此事后,怒斥道:“你等是如何看人的?”
她姣好面容几乎都要扭曲了,这几年给予韩定毅的东西倒还罢了,凌氏不缺这么一点东西,可门中自有规矩,弟子不可能只做修行,还需为宗门做事,是为了能使韩定毅乖乖待在门内,她着实付出了不少代价人情,关键是没了此人,她女儿就失了复原之望。
名老道:“主母,此人走得蹊跷,属下将内外俱是看牢,可却没有半点动静,只他一人绝然逃不出去的,而且这几年来,此人表现的颇为恭顺,更不知我等要做什么,他又何故要逃走?”
那女子一蹙眉,道:“你是说有人与我作对?
名老低头不言。
女子咬牙道:“是我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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