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囚禁之地请了出来,其一现身,便盯着他道:“尊驾去过那处了?”
张衍微微颌首,道:“此辈看来未曾如愿。”
万阙道人冷笑道:“我早知如此,浑天岂能妄加窥测,自以为找寻到了正路,最后仍是入了歧途,纵观古来之人,除我与君,又有谁人能至此无量无空之境,彼辈不过妄想耳,若当真有此能耐,我定要阻他。”
张衍笑道:“那尊驾当年又是因何至此?”
万阙道人不说原因,只道:“尊驾纵然有缘登攀上境,可到最后,也不过是重蹈我之覆辙罢了,还极可能将诸天生灵陷了进去。”
张衍看他一眼,笑了一笑,道:“贫道思之,尊驾屡次警告,明明可以说出危兆何在,然却始终不肯明言,一来是为了使我使我生出畏惧之心,不敢轻易迈过,二是应惧怕某物,是以不敢宣诸于口。”
万阙道人一阵冷笑,他知道自己这个心思本就瞒不了张衍,但那又如何?在明知有危险的情形下,尤其有他这个先例在前,又有谁会在不确定的情形下贸然踏出这一步?
张衍笑道:“尊驾当知,任你危言恫吓,我终是会行此一步,不过眼前稍作延阻而已,对我辈而言,一刻与亿万载并无什么太大区别。”
万阙道人哼了一声,道:“那可未必见得,待得纪历轮转,或许又是一场大变,尊驾未必能够避过。”
张衍淡笑一下,道:“说一句夸言,纪历轮转,又岂能碍我?况若真有什么难以抵御的外劫加身,两害相权,那还不如就此登行上境,或还能摘取道果,尊驾以为然否?”
万阙道人顿时沉默下去。
就在这时,张衍忽感旦易神意到来,料想有事,便不再多问,道:“尊驾可以思量一下,待我下回寻你,或能思虑明白了。”
他一挥袖,就将之送了回去。随后把神意遁入莫名,言道:“不知道友何事相寻?”
旦易言道:“迟尧三人找上门来,其愿意我与定立法契,将来只争元玉,再不牵涉其余,故来相问,道友于此是何意思?”
张衍不由寻思起来,假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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