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睡去。
第二天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精神百倍,而自己本来染霜的鬓角居然又恢复了乌黑油亮,连脸上皱纹都消去了许多,并且思绪也较往常更为清晰敏捷。
他登时知晓,那神像和那卷布帛肯定是宝贝。当即回了老家潜修,只是不知是练岔了还是本性显露的缘故,人变得越来越是暴戾。一年下来,便借此法掌握了常人不具备的力量,凭空挪物,隐身藏形,口发百音,钢筋铁骨,水火不侵,力大无穷。
他年轻时曾做过山匪,只是年老体衰,才以盗掘为生,而今恢复了一身气力,自又是干起了老本行。
一连几年,着实做下了不少惊天大案,因为发现官府兵丁拿他无可奈何,也是胆子渐大,后来更是肆无忌惮劫掠官银,终是引来了官兵征缴,只是他仗着一身本事,流窜诸洲,后来更是吸引了一批徒众,并教授其等膜拜神像之法。
本来再这么下去,其可能当真再也无人可制,只是一次准备攻打州府之时,路上突遭大雨,又遇山洪暴发,门徒散尽不说,自己也是被山石淤泥掩盖,不得出来,数十天后被当地老农发现,却还未死,被州官以铁箍锁住,并将随身之物一并送去了朝中,因为其人刀枪不入,无惧水火,故最后坑杀了事,而那神像及布帛则为治易国国主所得。
而事情并没有结束,其人身死后,那些门徒却是散落四方,此辈也是学了膜拜之术,并凭着记忆自行雕琢出了神像,却发现如此亦是可以获得力量,在接下来的二十多年中,此法越传越广,惹得国中动荡不止
但与此同时,治易国官军也是一样得了朝廷授法,用以对抗四处匪患,双方对抗也是渐渐脱离了凡俗层次,并有愈演愈烈之势。
张衍看到这里,便收回了目光,这无疑就是季庄道人那等膜拜法仪,只是此刻却是落在了布须天里。
他再起感应游走了一遍,发现不止是这一处,好几处界天之中亦有相类似的道法出现。
唯有昆始洲陆和山海界中没有这等迹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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