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上门提亲,她失态的以为提亲对象就是自己,还拍拍手上前拽他“义云哥哥,我来了,可以读圣旨了。”
哈哈,多可笑啊。
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就是人家手中的玩偶,他要她往东,她便没得自由往西。他要她哭,她变没得选择笑。
纵然知道一切不过是他的布局又如何?你心甘情愿跳,他没道理不一铲一铲将你埋进去,好叫你万劫不复,永不能翻身。
义云终于没了耐性,在他的预想中,这个女人该是委屈的瘪瘪嘴,最起码也该是跪在他身边求饶,或者,一脸受辱的表情狠狠瞪他,不屈服。
可是,她却选择了屈服,她遵从了他的指令,只要他说,她就做。
她的动作卑贱就是如此,放在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人看见,都会说此女那样这样形骸,无耻至极。
可是,你看看她现在这般,是个什么情况?
整一个没有生命的机械娃娃,你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不论动作怎样粗俗不堪入目,她做的毫无扭捏,不躲不避。
她服从,乖的叫人无从挑错。
却也正是另一种形式的抗拒。她抗拒这个给她带来羞辱的男人,她漠视他,漠视他冷酷无情的各种指令。
不过是身体的屈从罢了,她的神思早已不知瞟向何处,身体的动作不过是本能,甚至,根本没经过她的大脑。
也许这一切都是梦,她遵从了大脑的意愿,将这一切摒弃在神思之外。
等这一切都结束,也不会伤她分毫,因为,她不曾记得。
义云暴怒,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将安妙妙揪了起来,一把将安妙妙掼到床上,安妙妙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撞在床头,只是这一次,没有晕,刚才那样持久又无法**的嘴,在这一刻得以自由,安妙妙忍不住干呕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