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朕的父王英年早逝,以致祖父年迈,却膝下无子奉养,甚为凄苦。朕虽有心替代父王,于祖父跟前行孝,无奈国事缠身,总不能每每如愿,甚为苦恼。不过,朕后来想起一个人来,或许,若得那人来为祖父伺汤奉药,祖父当能更为开怀。武穆大人可愿帮朕完了这个心愿?”
武穆德听其话知其意,知道他是想向自己要人,却又一时吃不准他究竟要谁。心中虽然另有猜疑忍不住发颤,却也只能毕恭毕敬地应道:“陛下客气,武穆若能分忧,自当竭力。”
瀚皇唇角一勾,笑道:“朕就知道武穆大人有份侠义心肠,仁爱之心。大人放心,此事于大人而言并非难事,只不过是朕要大人帮忙寻人而已。只因此人身在朝旭国境内,朕碍于身份也不便前去寻找,故而才要劳烦大人的。”
武穆德心里咯噔一下。
瀚皇见他面泛惨白,冷汗涔涔,暗忖,倘若这人一时被吓死了倒怪没意思的,遂岔开了话题,暂不提要他寻找何人,只天南地北的闲扯了一通。那武穆德果然慢慢卸下戒心,渐渐酬酢自然起来。
见他恢复常态,瀚皇借着低头饮茶暗自冷嗤了一声,再抬脸时,浅笑道:“朕再给大人讲个故事吧。”也不理那位是否感兴趣,起身负手踱步,自顾自娓娓道来,“大约二十多年前,容城来了一位公子,于赏花节上无意中与一位小姐相逢相识。两人,一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另一个容貌倾城、贤淑端庄,又都满腹才华,在赏花节的诗会上出尽风采,自然彼此吸引。此后,一来二去,便相互倾心,有意定下终身。郎才女貌,本也是美事。谁知,这家的老爷却对这公子说,他家女儿一不嫁皇亲国戚,二不嫁官商之流,三不嫁寒门白衣。”
武穆德不敢托大,见瀚皇离座便也立时起身侧耳恭听,一时听得入景,下意识插言道:“这不是谁都嫁不得了么?纯属故意刁难。”
瀚皇点头道:“正是。这家人原是因为这位公子并非容城本土人士,心内不**儿远嫁他乡,故而才说出此言有意为难于他。不过,这位公子却也并没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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