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属下尚有些微薄之力能够为您分忧。再不成,您兹当属下是个废弃罐子,给您倒倒苦水,也比憋在心里强啊。”
池凤卿濡濡唇,心内挣扎了一下,道:“义山存的是同孤一样的心思,孤是知道的。孤以为自己并不介意,等真正瞧见了,原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唐彪听得一知半解,追问道:“您到底瞧见什么了?”
池凤卿道:“着你们去了碧云洲上几趟,一样东西也不曾收下。我想和她说说话,也总是见不着面。今儿却在街上瞧见她和义山走在一起,两人手里都提了不少东西......”摸摸手中的匕首,带了几分酸涩道,“或许,这本不是有意送我的。”
唐彪闻言心里倒松了一口气。张公子自然是不错,但是,相比自家主子,他还是有自信的。那姑娘若是对主子无意,只怕对张公子也不会有心。毕竟,人以群分,那张公子的风度仪态、好恶喜忌,同自家主子甚为相似,算是同道中人。然而,主子却又样样胜他几筹。若是换个别样性情的还有一说,没道理同样两只果子摆在面前,却偏要捡那个小一点,酸涩一点的。退而求其次,往往也只是求而不得后的无奈之举。主子又不是对她无心。
搜肠刮肚地斟酌了一下措词,挑了个自觉主子喜欢的方式劝慰道:“深巷好酒有人来,路边苦李无人摘。雪莲只供天山藏,风荷爱向水上开。主子对姑娘上心,自然是因为觉得姑娘好。既然是好的,也就不乏问津。主子说,先前知道张公子的心思却并不介意,今儿瞧了街头上的一幕却难开怀,实际在意的还是姑娘的心思。也请主子想想,您那身后也有不少姑娘、小姐的跟着,又何曾是自己招惹来的?您又何时对哪位上过心呢?姑娘究竟什么心思,主子又是否真的明了?”
池凤卿听完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惊奇道:“咦,你会作诗啦?虽然平仄韵脚不工整,听着倒也算顺口。不错,孺子可教。假以时日,你也可一并担了那文吏差事,做个文武双全了。”
唐彪见他开起了自己的玩笑,知其已是听进了自己的点拨之语,便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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