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被人整治,甚而害了一家子!”
丹影为那“爹”、“一家子”等字眼所刺激,当即脸色十分难看起来,捏拳、咬牙切齿道:“谁敢动我身边的人分毫,我要他剉骨扬灰!”
池固伦见她忽然的面色发白,眼底发红,额角青筋暴突了一片,吓了一大跳。连忙摆手安抚道:“罢了!罢了!暂还没那么严重!我今儿个不过是将眼下彼此的处境说与你知晓,想叫你辨明其中利害关系,劝着凤卿好好仔细掂量、斟酌一番,这还没有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何况,能在朝堂行走,谁也不是软柿子。”跟着又执壶倒酒,强作欢颜道,“喝酒,喝酒!说是请你来喝酒的,倘若不能叫你尽兴,我这东道做的可就太没有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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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到你死我亡的地步,然而,到底出事了。
池固伦找丹影谈话的第三天,冯良工的夫人不见了。当日,丹影迟归,冯夫人在家中等得心焦难耐,便起身到府门前去迎候。在门前站了片刻,因了日入风寒,恐她刚有起色的身子受不得,劝回不肯下,那随侍的丫头便去为她回房取衣裳。只不过这一折一返的功夫,再回到府门前,却不见了她的人影。当时那丫头还未警觉,只当冯夫人是去了街口迎小姐,便也没太上心。等走到街口,却依旧不见她的人,这才着了慌。跌跌撞撞跑回府去通报,再等家里上下众人出来相寻,别说看不见冯夫人的人影,便是连个可疑的过路车马也未见着。
丹影闻讯赶回后,一边谨慎安排冯府内外四处打探消息,一边疑心乃是池固伦劝慰不成下,故意藏匿了冯夫人而要迫使自己就范,当即怒气冲冲地找上池固伦去要人。池固伦并未料到自己一时情急下的话竟成了乌鸦之语,惊诧之余连连赔礼安抚,自然也少不了大呼冤枉。
可惜,他喊冤枉也没有用。隔天,冯府打探消息的人便回说,曾经有人瞧见冯夫人被捆了手脚、堵了嘴在荣王府后侧小门出入过。丹影听了大为光火,再次找上池固伦。
池固伦此回听了反倒不曾急于辩解,若有所思后问丹影道:“果然是在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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