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湖行走尚有忠言需记,留有一点余地,才有朋友肯与相交,左右逢源,保有一点神秘,才会令宵小生惧,不敢滋扰。
虽然自家清楚,就算没有曾老爷子出手,自己也未必就会落入生死绝境。但对放翁面上惊现而过、旁人或可未曾来得及察觉的那一丝杀意,鬼眉仍是心存疑虑的,便朝司马狴野悄声打听道:“你可知这放翁前辈的来历?”
司马狴野摇头道:“平日相交不多,算不得很清楚。只听说,他好似是因为遇见什么变故,流落到奉天来的。自家原是哪里,却无人知晓。当日还是曾老将军偶然遇见,彼时他正被人欺侮得厉害,武功在身偏又不肯出手还击,满身颓丧苍凉之意令老将军一时动了恻隐,便带了他回来。后来见他不理世事,并无不良居心,为人又谦和有礼,便长留府中了。客居十多年,又做了不少曾家后辈的启蒙之师,也算是曾府的一份子。”
听说放翁先生是曾老将军无意间遇见的,鬼眉想起了和阿木相遇的情形,忍不住眼皮弹了弹。怎么这年头,高手都是用捡的么?!继而也就对那一闪而过的杀意感到释怀。
此前打量这放翁先生,总觉得眉眼之间有那么一点似曾相识之感。见了那杀意闪现,还以为是自己不知何时惹下的仇家。现在听司马狴野这么一说,便安心了。他这都来奉天十好几年了,自然与己无关。她可是至今都还没有什么机会在奉天作孽的,若有可能,也是最近那两档子事,或者将来也不一定。想来,从放翁身上透出的那股淡淡熟悉之感,许是因为其人儒雅温尔带来的好感之故。
至于杀机陡现,自己也是习武之人,对此也很好理解。大多数所谓绝招,本身就是杀招。关键时候用来制敌保命的,如何只能仅作比斗输赢、打擂观赏之用?他那永字诀迟迟未有最后一笔,必是自家也不愿动用杀招。后来,定是被她逼得太过,心急之下忘了留手。嗯,看来,自己即便不曾倾家荡产,也还是很能同高手纠缠纠缠的。
司马狴野见她面露得色,笑道:“幸而我今日不曾下场。上回在容城街头输给了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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