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原也没指望靠了它来夹带信件,算不得失望。但是,看着这一点儿没动过的样子,昭岚是没见着它?还是,压根儿就忘了小时候那只不曾拔毛去脏的山鸡?随即,掰了一只鸡腿,边吃边想,又琢磨起了那个大宫女的一段斥骂来。
对方提到过“公子虽不曾生恼”,那就是说,这鸡,到底还是到了昭岚跟前的?那接下来的话呢,是常言训斥,还是暗语提示?是了,按理说,一个小太监捅下这么个娄子,不死也得脱层皮,可是自己身上却未加一指,白浪费了预备好的一箩筐应对之策。昭岚到底不负所望,认出了这只鸡,知道她来了,而这大宫女——,定是昭岚的人!那些话是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坏了他的计划吧?可是,干嘛又要把她丢到这么个破地方来呢?难道,此地别有玄机?还是说,稍后会有人前来与她碰头?
抱着鸡将废园子绕了几圈,入眼所见却是除了荒草枯地,就是残垣断壁,半点儿眉目也没有。鬼眉叹了口气,只得寻了个相对避风的破屋子坐下,一边继续琢磨大宫女话里的意思,一边等人来接头。可惜,几个时辰过去,却也不曾看见有人来,鬼眉只得靠着火堆囫囵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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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正感寒意袭人,下意识蜷缩时,却觉得身上突然多了层又软又暖的东西。探手摸了摸,竟是毛茸茸的一片。鬼眉朦朦胧胧醒转,看看自己身上的长毛大氅,再见柴堆余火中映着昭岚那张瀚宇第一公子脸,蹭地一下爬坐起来,朝对方呵斥道:“你个死狐狸,究竟在搞什么把戏?!”
“狐狸?”昭岚挑挑眉梢,温雅笑道,“所以你给我送鸡来了?谢谢。”
鬼眉翻了个白眼,追问道:“我见你也不像行动受制的模样,究竟怎么回事?”
昭岚不曾作答,却笑意盈盈地反问道:“你会突然跑了来,是因为知道我有麻烦了?谁告诉你的?”
鬼眉不耐道:“哎呀,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直说吧,你究竟怎么盘算的?实话说,若不是因为哥哥,我才懒得走这一趟。又要藏头缩尾的,又要冒充奴才,还得隐了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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