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何亭亭听到“吵了好几场”,就知道刘君雅反对得特别激烈。
因为二叔平时很是严厉,所以刘君雅是不敢跟他顶嘴的,这次竟然吵了好几场,可想而知得多大的厌恶和抗拒才能支撑得起她对抗骨子里的那份根深蒂固的害怕。
三婶压低声音,“绝食过了,很难教。其实那个林放除了家里有点穷,别的都好,配君雅绰绰有余了。说起来,如果人家家境很好,未必同意这婚事啊。”
人家长得不差,学历高,能力高,要不是内向和家境拉了后退,不知道多少人家抢着要这样的人才呢。也就刘君雅,因为会投胎,嫌弃这个嫌弃那个,自以为高人一等。
何亭亭想了想道,“这么说来人是真的很好,可是强扭的瓜不甜,这事难办着呢。”
“可不是么,吵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三婶说。
何亭亭乘了飞机回来有些累,说了一会儿话,就去洗漱休息了。
睡了个觉,何亭亭精神奕奕地醒过来,准备下客厅,忽然听到二婶的怒叫,
“那你想要怎样的?你倒是拿个章程出来啊!不过我把话提前跟你说清楚,因为能力、学历和名声的问题,门当户对的实在不好找,你就退一步,选个差不多的吧。”
刘君雅的怒吼马上响起,“什么叫选个差不多的?你当我是种猪呢,能随便就去配种。没挑着合适的,我宁愿不嫁。至于你说那个什么林放张芳,一个书呆子,我是绝对不会嫁的!”
何亭亭听到刘君雅的话暗自撇嘴,说真的,她觉得如果林放真像三婶说的那样,配刘君雅真是可惜了,不,应该是说倒了大霉了。
二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很快就换了个人选,何亭亭去吃喜酒前,听到三婶在她耳边嘀咕,“人是京城的,家里条件也不差,就是比不上我们家。不过他们家有一点好,那个人传闻中是克妻的。”
“克妻?”何亭亭惊讶,“这年头大家还信吗?”
这样的说法,她在迷信盛行的南方极少听说过,还以为已经不存在了呢,没想到今天就听到活生生的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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