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分明就是个家里边做生意的医者,那首小令,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在运才做出来的,而现在,拼的可是词。这是最讲究平平仄仄,就不信了,这小子还能赢得了苦读诗书二十余年,在扬州也是薄有才名的自己。
想到了这,顾不上旁人鄙夷的目光,祝公子点了点头,咬着牙根恶狠狠地道。“祝某乃堂堂读书人,今日,是你欺人太甚,某便与你赌上这一场。”
“那好,还请在场诸位做个鉴证人。若是这位祝公子敢耍赖,那么,还望各位将今日之事,宣扬出去。让扬州百姓,还有那些羡慕读书人的走马章台之处的女子们,好好的看一看某位读书人的嘴脸有多面目可憎。”段少君满意地点了点头,朝着四周一抱拳朗声喝道。
“你若是胆敢耍赖,那又该如何?”祝公子的脸色铁青得怕人,死死地盯着段少君,就像是看到了让自己戴上绿油油帽子的生死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