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满脸都写着“忠义”二字。
崔凝道,“陈大人看上去也就三十五岁吧?做上县令时年轻的很呢!”
陈鹤大笑道“哈哈哈!典书谬赞,在下今年不多不少,四十整了。”
“呀!真是看不出来呢!瞧上去比我父亲还要年轻。”崔凝道。
陈鹤面上更是欢喜。
符远道,“陈大人可知心来的县令是谁?”
“各位肯定熟悉,便是今年的探花郎。”陈鹤捋须道。
“怎么会是他?”崔凝奇道,“他不是去悬山书院教书了?”
“详情我就不甚清楚了。”陈鹤拱手道,“近日我正收拾搬迁,府内兵荒马乱,委屈诸位暂时住在驿站了。”
“陈大人照顾周详,我等已经感激不尽。”符远回礼。
“诸位也劳累一日,那我就不多打扰了。”陈鹤说着,便敛衣起身。
几人将他送出去。
回来之后,崔凝小声问,“你们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陈鹤一个月前收到的调令,而他们在路上耽搁了两个月,官府文书传递每隔几个驿站都要换人换马,因此可以日夜兼程赶路,传递比他们行速要快至少一倍,也就是说,这份调令几乎与他们出长安的时间是前后脚。
究竟是谁如此急切的想要把陈鹤调走?
而调走他的原因又是什么?
“看来,长安那边迟迟不传消息,是想拖延时间。”魏潜道。
“拖延到陈鹤离开?”符远沉吟道,“你方才问他是否本地人,是怀疑他是陈氏之人?”
陈氏,也就是为司氏做了定魂阵的易学家族。
魏潜道,“或许此案与当年浑天监一桩秘案有关系。”
“什么秘案?”崔凝问。
“那个案子发生在十年前,卷宗被封存在刑部,任何人不得查看,我们知道的都只是传闻。”符远与她细说了这个案子,“那是陛下刚登基没几年,担任浑天令的是个年轻男子,名叫司言灵,那是个长相十分出色的男子,在长安颇有名气,人称玉灵郎。传闻,他生来便有天赋,平日从不多言,凡言者必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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