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狱中走出来,崔凝道,“我看李佐令根本没有认真审。”
李昴审案从来不说多余的话,不打心理战。直奔主题,疑犯不说就直接上刑,他更喜欢用强制手段达到目的。
这大概与他成长的经历有一定关系。
崔凝大概明白。也就没有要继续说关于李昴的事,“五哥怎么知道凌薇不是自杀?”
“我不知道。只是猜测。”魏潜道。
“啊?猜的?”刚刚说的有鼻子有眼,连她都以为有证据呢,“那你觉得那封劝解信是谁写的?还有,我原以为是写给司言灵的信,但信中说‘尔等’,显然指的并不是一个人。”
“或者是司言灵写给别人。”魏潜脑海中已经显现出一个模糊的真相,如果一切如他所想,那真相实在太恐怖了。
崔凝迷惑,司言灵写信告诫司家要慎用《阴阳术》?难道是因为司家为了谋财而滥用阴阳之术?
而那个卦辞,崔凝大概知道是艮卦阳爻,意指有主客之间有强烈冲突。
两件无主的东西,说明不了太多问题,说不定还是另外一个凶手故意放在那里的呢!
魏潜没有直接回去,而是亲自出去查证一些事情。
崔凝回到位置上,便迫不及待的掏出符远的信来看。
在司氏老宅发现的疯妇,约莫有三十多岁的年纪,有可能是司家庄的侍女,因目睹了那场屠杀之后,精神就不大正常,晚上躲在一个地窖里,白天就出来觅食,只要看见有人就疯跑,被捉住的时候还抓上两个捕快。
符远请了邢州神医前来为她医治之后,虽然病没有痊愈,但是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符远与她聊了几次之后发现,这个女子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年以前,也就是司氏被灭门的时候。
她对符远产生了信任,一直在诉说那天晚上的可怕场景,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在半个月以后,她有一天对他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的大致内容是:有位郎君疾病缠身,临死的那个晚上做了个梦,梦到满树桃花化成了血,他在桃林中遇见一坟,坟中有人告诉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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