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小事,医者说若是一直不发出来才严重呢。您可不能太过担忧,否则便是儿子不孝了。”
“我哪儿能不担忧,我已经去请医者了,再看一遍我才能放心。”凌氏絮叨,“你不舒服才回家来,怎么不快点令人告诉我?”
接着她又数落崔凝,“你也是,帮他瞒着!万一有个好歹呢!”
崔凝紧张的握紧拳头,崔况仍旧悠然躺着,抽空还把冰袋拿了下来,“冰的脑袋疼,缓缓再说。”
凌氏哪有不依的。
崔凝又说好话哄着,凌氏渐渐平静了些。
须臾,医者便拎着箱子赶过来,冲凌氏施礼,“卢医下午被接到城外庄子上看诊了,他家药童托在下代为看诊,在下是卢医的朋友,姓彭,在朱雀街开医馆的。”
泛泛之辈绝不可能在朱雀街开医馆,凌氏一听,便立刻道,“劳烦彭医给我儿瞧瞧。”
彭医放下箱子,认真给崔况试了试脉,片刻之后,起身道,“令郎体内淤了暑热,幸而并不严重,发一发便没事了,我开一剂药,服下便可大好。”
崔凝心下奇怪,难不成崔况事先还找了个医者串通?
“多谢彭医!”凌氏总算放下心来,令人取了诊金交给彭医,还亲自把他送出去。
“你认识彭医?”崔凝才不信什么卢医外出问诊的鬼话。
卢医一直是崔家在长安常用的医者,与崔玄碧、崔道郁都相熟,请他过来直接就穿帮了。
“忘年之交。”崔况眨了一下眼睛,继续装柔弱。
崔凝没想到,平素像个老叟一样的崔况还有这样顽皮的一面,不禁笑起来,压低声音道,“多谢小弟!”
“咳!”崔况也小声道,“你兄弟病了,你笑的这么开心真的好吗?”
崔凝忙敛了笑,转而问道,“今天是五哥送我回来的吧?放心,母亲回来我能听见脚步。”
“也差不多吧,是他把你交给我。”崔况道。
崔凝紧张道,“五哥可有受伤?”
“伤了,浑身都血,现在还躺着没醒呢。”崔况忧心忡忡。
崔凝骤然如坠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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