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究,但转念间她又想到另一个谜一样的问题,“那什么叫带把?”
以前二师兄就说她是个不带把的。
“这个……”崔况皱起眉头,文采斐然的状元郎一时词穷,在他绞尽脑汁没有想到合适的措辞之后,突然起了坏心,“这个啊,等你成亲那天叫魏兄脱了裤子给你看看。”
“我明白了。”崔凝也不笨,但理解略有些偏差,“娘子上半身长了东西,郎君是长在下半身。”
“大概就是这样吧。”崔况敷衍道。不敷衍也不行,很多东西他也不懂,就算懂了,也不合适详细说给她听。
这边姐弟两个人说着小秘密,那边凌氏听了侍婢结结巴巴的回禀,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今晚崔凝急忙拉着崔况跑开,她就越想越不得劲,犹豫了一会便派人去偷听,果然不出她所料!还有崔况那个混球,竟然教自己姐姐做如此不知羞耻之事!
崔凝从小被送到道观养,凌氏觉得亏欠她许多,平时连说句重话都舍不得,这笔帐就只能算在儿子头上了,“把阿况喊过来!”
侍婢闻言,心头微跳,暗道这心里居然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崔况从小就跟个精得跟鬼似的,穿着开裆裤时做错事就知道甩锅给下人,崔家四房人口少,下人自然也不多,这么些年合家就没有一个未被他坑过的仆婢。
凌氏的话传出之后,仆婢们就先私下议论起来了:小郎君上一回被揍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还是没入族学那会儿?
人缘奇差的崔况,在这个家里可谓毫无秘密可言,但他既然敢毫不遮掩的做,当然有理直气壮的缘由。
凌氏见崔况迈着小方步一脸严肃的走进来,心里头滋味万般复杂,但还是强行压了回去,“给我跪下!”
崔况二话不说的跪了。
“你可知错?!”凌氏质问。
凌氏考虑到儿子要面子,如今又是圣上钦点的状元郎,因此早就把屋里所有仆婢都打发下去,只让人取了戒尺放在手边几上。
“儿子不知。”
崔况跪的比直,话也说的一脸正气,气的凌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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