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轻易放过。
于是,只是装聋作哑的看着沐无忧受罚。
无情的板子一次又一次的拍打在沐无忧的身上,渗入骨髓的疼痛,早已麻痹了她仅有的知觉。
这期间似乎有人不断的在说着话,可沐无忧却早已听不出半点声音。
大汗淋漓时,沐无忧深深呼吸,不断的给自己催眠,坚持住,你能行!
她知道,挨打并不可怕,怕的是自己放弃了生存的斗志。
而她足够热爱生命,珍惜生命。
唔的一下,嘴角涌出一股浓稠的鲜血,沐无忧终究是没能忍住,这一下打的太疼了,打到她身上的肋骨,痛的眼泪径直落下来,双眸昏暗,呼吸沉重,意识陷入昏厥,双手无声无息的垂落下来。
与此同时,刺鼻的鲜血从体内缓缓流出,滴落在冰冷的石块上蜿蜒,那一团团红色的血迹,犹如那生长在地狱边缘的彼岸花,看上去触目惊心,又令人毛骨悚然。
“小姐!”元溪,青芜大惊失色,慌忙冲了过去。一触及到沐无忧惨不忍睹的样子,两个人都气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
元溪更是哭的泣不成声,哽咽道,“小姐,您醒一醒,别吓奴婢啊!”
奈何,沐无忧已陷入昏厥状态,哪里还顾得上给反应。
“这是怎么一回事?”冰冷而威严的男性嗓音传来。
席娅婻和赫连明珠心惊之余,不由转头望去,发现公孙珩已不知何时回了王府,精致的轮廓如寒冬腊月时分,枝头上的霜降,冷的让人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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