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实在是不忍见哥哥为此丢了性命，才会被人收买，做了罪不可赦的事！”
“也就是说……其实你那日根本没有从广仁堂的内堂外经过，更没有听到过里面的对话，而真相是有人用钱财诱惑你，让你捏造事实，污蔑楚爱卿？”
女帝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气，都元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是的。”
“那你今日为何又道出了实情？”
“姜大人明察秋毫……已将小的哥哥扣押，小的自知罪恶滔天，只求圣上能饶恕一直不知情的哥哥都武。”
“……”女帝盯着一直未敢抬头的都元，良久才说了句：“你倒是兄弟情深。”普通人家尚且能如此，自己的皇儿们却……
不过就算如此，也是罪责难逃。
“污蔑十品阶内的女官大人，这可是重罪。”
“小的知罪！”本来都元冒死做假供就是为了都武，现在都武连性命都不保了，他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是無华殿的执行女官李艳。”
“是她？！”女帝不由蹙眉，她对这个李艳还是有印象的。“那李艳为何如此？”
“小的不知。”都元说：“李大人似乎知道小的缺钱，是她主动找上小的。”
等都元说完，姜莎才上前补充道：“圣上，那李艳原是广仁堂的执行官，不知圣上是否还记得，她与五皇子曾……”姜莎暗指那件满宫皆知的丑闻。
“朕还没有老糊涂！”女帝不悦的打断了姜莎的话，又说：“是朕亲赐老五入了她的门下。”
“圣上息怒。”姜莎急急行了个礼，却也不退缩。“李艳在广仁堂待了多年，原先一直被季洁所重用。据下官了解，当初楚大人新上任正六品女官之位时，李艳还颇有微词。”
女帝说：“楚爱卿年纪轻轻就已身居如此高位，有人不服也属正常。”
“圣上说得是。”姜莎顿了顿，才说：“只是五皇子伏击安阳公主和楚大人的理由……”
见姜莎话中有话，欲言又止，女帝瘪了瘪嘴道：“姜大人直言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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