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实。
“怎么回事?”江迟反手轻轻关了房门。
电话里巩阿姨说的不清楚。
沈彻正站在床尾,见江迟询问,嘴巴嗫喏了下:“估计是受到惊吓引起的,不敢用酒精擦身,怕对孩子不好。”
江迟点头:“不用酒精,用温水也行。”
说着,他走到床边,拿起温度计放在宋倾城耳后测了测。
“38度半。”沈彻在旁边说。
温度计上显示的也是差不多度数。
“先看看吧,如果真的降不下去再送医院。”江迟说着,转头去瞅沈彻:“老郁呢,还在日本出差?”
“刚才打过电话,应该已经上飞机。”
沈彻据实道:“不过航班要在台北中转,明天上午才能到国内。”
傍晚,他和宋倾城回南城,小樊还要留在余饶处理墓园拆迁这起事的后续。
在高铁上,沈彻就发现宋倾城的脸色不太对。
当时宋倾城还死撑着,回到别墅,还没进门就在栅栏边呕吐不止。
这一夜,沈彻留在云溪路八号园没走。
包括江迟也守在宋倾城的床前。
晚上十点多,宋倾城有退烧的迹象,江迟打消送医院的念头,他从医院带来了清热解毒的中药,喂宋倾城吃了一些,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拿了瓶白酒,让巩阿姨沾着毛巾擦拭宋倾城的腋窝、大腿根、肘部、脚底等部位。
……
3月4日,周六。
本该是放假休息的日子,但因为年后恒远有几个大项目,好些部门的员工都在加班加点,就连郁林江上午也来了公司。
郁庭川下飞机,打完电话,直接去了恒远集团。
彼时,郁林江叫上几个部门的管理员,正在召开临时性会议。
郁庭川从电梯里出来,径直走去会议室,旁人见老总来者不善,纷纷避让,会议室门口,董事长秘书伸手阻拦,刚张嘴想问郁总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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