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庭川闻言,弹烟灰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女医生。
女医生瞧他这样,就知道郁庭川不知情,拿眼风瞟江迟,一边自言自语似的说:“她来医院做检查,挂的是徐静的专家号,以徐静的性格脾气,肯定有再三叮嘱,也会跟她强调这一胎的重要性。”
“照你这么说,这胎还不能打了?”江迟皱眉。
“打是肯定能打的,但后果你们也要想好。”女医生说出自己的看法:“人流哪怕无痛,对女性的身体还是有损害,尤其遇上这种子宫内膜单薄的情况。”
江迟转头,去看旁边的当事人。
“你们再考虑考虑,我先给她做检查。”
女医生说完,原路折返。
过道上,一时只剩下两个大男人。
江迟听得头大,忽然明白郁庭川烟不离手的原因,换做自己也烦:“上次不还说是你侄女,这才多久,肚子里连种都揣上了?”
郁庭川不答,只是用修长手指轻点了下烟卷。
“这次的事不像你的作风。”江迟感慨:“我早说过,你身边这些年就该有个人,要不然也不会出这种乱子。”说着,他顿一顿,过了会儿才又开口:“听政深的意思,他都怀疑这孩子的来历。”
“他怎么跟你说的?”郁庭川忽然发问。
江迟没想到郁庭川会好奇这个,倒也没作隐瞒:“说了那小姑娘跟他外甥的事,还听说,小姑娘伙同一个愤青记者在年会上把你吃得死死的。”
郁庭川听了这话,不自觉的一笑。
江迟心中讶异,仔细打量着郁庭川的侧脸,见他神色如常,真瞧不出有被算计的不悦,相较之下,顾政深这个局外人的情绪倒显得义愤填膺,江迟忽然感觉有趣,忍不住问:“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这胎还打不打?”
郁庭川却缓缓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胎。”
“你不打胎,把人带来医院干嘛?”
“来做些常规的检查。”
江迟终于把惊讶表现在脸上:“这孩子你打算留着?”
郁庭川没否认。
“我早上可看了恒远的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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