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在二房做了一场法事,这二房随处可见贴着朱砂字的黄色桃符,吴氏身上也佩戴了一块在佛主面前开过光的佛,但是夜里仍是睡不安稳,这没多久,就消瘦下来了,只怕鬼还没来,吴氏就先成鬼了。
福毓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嘴角的笑扬了扬,这梦倒是做的蹊跷极了,偏生梦到死去的人化作厉鬼来索命。她倒是没说什么,继续听丫鬟禀着这事儿。
这府里头届时也起了风言风语,纷纷猜测是二夫人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儿,估摸着那是她手下的人命来索命了,这些话,不过也是在私底下歪乱地传罢了,哪里敢搬到台面上去。
用过午膳之后,福毓歇了会儿,便去花园里看看,这开了春,倒是有许多的花儿都开了,她看的也是满心欢喜,倒是遇见了从老夫人那儿请安归来的严家姐妹。
两姐妹都已经定了亲事了,一个定在保定的袁家,一个定在襄阳的罗家,两家虽称不上什么望族,但是在本地也算得上是大门户了,眼严蕊嫁的门第稍微高些,因为是去做填房,定的人家那头膝下有一子一女,年纪倒是不大,一个六岁,一个五岁。而严卿是配给襄阳罗家的嫡次子做正室的,严家虽然没落了,但是也是清贵出身,而今身后又是有严氏这么一个顶着国公府老夫人名号的姑祖母,这亲事倒是没说多久,便定了下来了,这段时候严氏倒是忙起来了,给两个侄孙女制备嫁妆。
总之,不论那罗家还是袁家,听闻两家的公子品行都是不错的。
婚期一个是定在冬月,一个是定在腊月,两姐妹错开一月时间,相继出嫁,倒也是好事。
两个女孩儿拉着手说了好一会话,才分开,走时,福毓抬头看了一眼挂着暖阳的天空,想起蒋新月来了。
表姐择的是良人与否,她不知道,但是蒋欣月和四皇子……四皇子不是她的良人。
她曾说过,四皇子是心怀江山心怀权利之人,他的眼里是看不到儿女情长的,因为儿女情长与他来说,便是累赘,就像上辈子蒋欣月与他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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