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口,肩上的伤也疼的厉害。
郑福毓小退了半步,“你救我一命,我也救过你,就相抵了。”若是因为她被坏了名声才娶她,大可不必,“方家的姐姐,生的好,脾性好,才学也好,况且,对世子一片丹心。”
“过来。”
他皱了皱眉,一手撑着桌沿,“恐怕是方才牵动了伤口了。”他无奈地叹了一声。
郑福毓看他几眼,那模样确确实实像是真的牵动了伤口,不免有几分担心,“谁让你翻进来的。”她小声嘟囔了一句,但是脚下步子却往那头去了。
“要不要叫大夫过来?”她蹙着柳眉,贝齿轻轻咬着红唇。
“你我还未成亲,叫人进来……”他在椅子上坐下,扬着眉道:“这,不合适吧?”
“你!”她一跺脚,牙关一紧,心里只得暗骂顾怀慎,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般揶揄她。
顾怀慎舒了眉眼,看着恼羞成怒的少女,只觉得心中似是丝羽飘过,带着丝丝痒意。他解了上衣的盘扣,那白色的裹布上透着淡淡地红色,果真是牵动了伤口。
“上回是留了伤药的……”她看了一眼,转身便去翻上回还剩着的金疮药,应当是有用的吧?她翻着梳妆台上的东西,找了半天才找到东西,拿到东西便预备转身,突地脚下一顿,难道要她亲手给他上药?虽然以往有过两回,可是那也不一样啊!她咬了咬嘴唇,两手一握,还是转了身。
***
送信之人进东宫时,太子顾闵正从中宫回来。
“你说什么?”顾闵眯着的眼睛一睁,抬眸看着跪在地上回话的人。
那跪着的人被那寒光一看,头立马低了下去,“听闻是为了一个妓子……可是谁知胡家的公子手中没个轻重,这砸了一个花瓶下去,这晏家的公子就……”
这回话的人口中的胡家正是工部尚书之子,这胡尚书就独独这么一个儿子,又是老来得子,这将近五十岁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在家中那是比女孩儿还要养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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