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胡同,走到底就是揽月居了,每回揽月居的客人若是留了话说不在揽月居留宿,揽月居的小厮在知晓客人歇好了便用轿撵将客人送至家边,郑府不是一般人的府邸,所以三公子会让小厮将他在虎跃巷放下,然后携自己的小厮一路回府,或者说,虎跃巷停了郑府的马车。
虎跃巷只住了几户人家,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从那儿被放下,也引不起什么怀疑来。不过,让郑福毓觉得奇怪的是,是谁将三哥的事儿传出来的?大户人家的公子,或多或少都是有这么些事儿的,老百姓们不会去把这些事拿出来咀嚼,又得不到什么好处,那么应该是谁呢?坏了三哥的名声,三哥只是个平常的庶子,即便是多得了祖母的几分喜爱,但是谁会对这么一个庶子有什么想法?如果不是针对三哥,那么,应该针对的是...郑府罢?
“人都找好了?”按下心中的疑虑,她问道。
“奴婢已经都安排好了,没有留下什么马脚,奴婢特意换了一身衣裳,戴了面纱去寻的人,转了几个人去交待的事情。”提起办事儿,青陵得意洋洋,她做的事儿,一向是十分谨慎的。
郑福毓点了点头,如果说,三哥的事儿没有平息,那么不是正合了那个人的意了?不过,她不会将这个事儿闹大的,闹大了,丢的是国公府的名声,打的是国公府的脸面。
皇上派下来的万正恩贪墨和官盐被劫一案有了些眉目,不过,这案子也到了棘手的地方。
万正恩一家五十六口人被关押在牢,但是万正恩死活不认自己的罪名,即便是用了酷刑。三万旦官盐在无锡被劫,走的是水路,但是依旧没有查到背后书谁在捣鬼,这三万旦官盐又是如何一夜之间消失在无锡的,或者说,官盐一直就在无锡,只不过还没有被找出来罢了。
“万正恩不认,一口死咬自己没有贩卖私盐,但是在万家搜罗的证据和张方绣给的账本确确实实是说的万正恩贩卖了官盐,如今张方绣已死,手下的人已经被杀,如今这万正恩也不认了。”一个穿墨青色圆领长袍的中年男子坐在描金菊花的太师椅上,手边放着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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