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肠歹毒的人。
“不必了,你在外头侯着。”她扫了一眼站在门的两边的婆子。
“可是......”
“若是有事我会叫你的。”她将青陵留在外头,是为了守着这两个婆子,秦氏既然是有话要说,那么自然是不能叫别人听了去了。
福毓一进去,青陵就将们给关上了,然后有句没句地和两个婆子搭话。
柴房福毓还没进来过,里头弥漫着一股子霉味,不知和什么其他的味道夹杂在了一起。
她简直不敢相信坐在那简陋的木床上,怀里抱着一只枕头的人就是秦氏,衣裳还是那天的衣裳,但是脏乱不堪,发丝凌乱,头上的珠钗也不知去了哪儿,若不是那双眼睛,只怕她都要信秦氏真的疯了。
秦氏即便是不在郑腾和严氏面前讨喜,但是自小也是家中的娇娇女,哪里吃过这番苦头了?
“桃香还真将你请来了。”秦氏拨开脸上杂乱的发丝,笑容寡淡。
“不知三婶娘有何事要讲?”她收回打量的目光,问道。
“毓姐儿一定十分恨我。”
“这话不假,婶娘害我母亲,如今母亲卧病在床,我岂有不恨?”她轻声一笑,“只不过,我想不通,我母亲同婶娘一无仇二无怨,婶娘为何对我母亲动手。”
秦氏笑了两声,“确实是无仇无怨,我不过是为了报复严氏罢了。”她将手里的那串佛珠捏紧。
报复祖母?想起那日秦氏在兰桂园说的那些话,莫非秦氏的孩子是祖母害得?秦氏为了报复严氏,所以就来害母亲?如今祖母年纪大了,孙子孙女就是她的心头肉,所以秦氏就拿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来报复祖母?
“你是说祖母害了......”想到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儿说这种话实在不合适,便住了嘴。
“你们只当严氏亲蔼,哪知她为了她那个不出息的儿子心思那般歹毒。”秦氏说话的声音几经哽咽,“我孩儿是那程姨娘害得,但是若不是严氏,现在还会有程姨娘?”
“程姨娘?”她想了想才知道是三叔的那个妾室,生的花容月貌,给三叔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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