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东西,派个下人来送也可以,但是若是自己亲自送了过来,那和丫鬟送过来可就不同了。
“母亲身子近日已好了些了。”
“那便好。”吴氏笑道,但是不一会,又敛了笑,“哎,秦氏怎么能做出这等子...哎...”
这事儿,福毓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也不好说,不过笑了笑,等着吴氏的下文。
“你三叔的那个妾室,知道这事儿后,叫了大夫来请脉,一探这脉,那人是生不出...”吴氏意识到自己失言,顿了下来,咳嗽了几声,“秦氏心肠怎生的如此歹毒?”
三叔那个妾室的事儿,她自己迟早都会发觉的,不过是早晚的事儿,她害了秦氏,秦氏反过来害她,也是应该的,都是早晚的事儿。福毓觉得秦氏可怜,前头为了一个男人,后头又被那个男人负了,就像上辈子的自己一样,但是,秦氏对加害母亲,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的。
两人正说着话儿,便从书房那头有小厮过来请福毓过去了,吴氏被一个小厮打断了话,心里不快,但是面上不显,只得由福毓带着那小厮去了。
这个书房是一般议事的地方,府里头常有郑凛的门生出入,议事的地方便在正院边上小竹林的书房里。
“二哥。”她看清前头那人,穿了身灰色的圆领衣袍,长身玉立,风尘仆仆,正是二公子郑煜之,她快步走了上去。
“急什么,仔细摔了。”郑煜之笑了笑,满面倦色,他自赶回来已经近两天两夜没有睡过好觉了,一回府便同父亲议事,将这几日的事儿全数讲给父亲听,连喝口茶的时候都没有。
福毓仔仔细细地将郑煜之看了一遍,鼻头发酸,“二哥好似瘦了,在外这些时日定然没有好生照料自己。”
郑煜之看着妹妹的模样,觉得好笑,“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他拍了拍她的头,“父亲在里头,我去母亲那儿。”
尤氏的事儿,福毓看郑煜之的模样,也知道他已经得了消息了,再看他消瘦的样子,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重重地点了点头,便往书房里去。
郑凛虽是武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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