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由头出去了,给母女二人留下说话儿的空间。
尤氏问起秦氏的事儿来。
“昨日便送过去了,倒是没出什么岔子。”她答道。
尤氏叹了一声气,“你三婶也是个可怜人。”
她嫁进郑家近二十年了,嫁的又是长子,一嫁过来便生了孩子,儿女双全,可谓是坐稳了主母的位置,但是秦氏呢?嫁的是备受宠爱的幼子,本来是过了一短小两口甜甜蜜蜜地日子,这后头哪里知道所嫁之人自来是个风流之人,素来沉溺酒色,再加之没有儿女傍身,一个姨娘都敢踩在她的头上来,真是个可怜之人。
“女儿明白的。”她答了一声。
母亲并不是优柔寡断心肠软的人,要不燃也不会将几个姨娘压得死死的,将郑家那么大的家业管的井井有条,她也承认,秦氏是个可怜之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是秦氏聪明些,就不会把自己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来,作为正妻,想要收拾妾室的手段何其多,而秦氏却选择了将自己搭进去,这岂不是让有些人拍手称好?
“母亲不必忧心了。”她拉住尤氏的手,“上回听新月说宫里头有位姑姑,医术很高,人已经往京中来了。”
自金陵过来也要不了太长的时间,若是行程赶的快些,应该也离京不远了。
“这段日子,都难为你了。”她慈爱地顺了顺福毓的头发,如今是二房掌家,吴氏是个什么人,她清楚,明里暗里二房和长房也争了那么多年,总归二房的老爷是郑凛的弟弟,在官场上提拔,才有的今天的位置,但是毕竟人心隔肚皮,三房和郑凛是同胞,没什么争得是因为三房的老爷本来就是依附着长房过日子的,三房的老爷自来不管事,每月的开销也大,都是自长房出银子的,二房又不是和郑凛从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平日里看着再亲热,这背地里谁又知道呢?
“母亲说什么难为的话,女儿只望母亲早些好起来。”
二房如今巴不得尤氏就此油尽灯枯,如此郑凛三年不得娶妻,老夫人如今年岁大了,也愈发地管不了事儿了,三房又没有把秦氏休掉,这掌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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