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一般,就连叫起的声音都微微带着颤音。
公孙元青是守礼之人,他只眼观鼻鼻观心的行了礼便退到一旁,连眼风都不曾再扫着大公主齐静芸。而面颊通红的齐静芸却借着幕篱的遮掩将公孙元青看了个清清楚楚。
公孙元青皮肤泛着浅浅的蜜色,一双剑眉斜飞入鬓,凤目神光内蕴,他是没有齐景焕的风华绝代,可齐景焕也没有他的阳光俊朗,已经看惯了如齐景焕一般的绝美男子的齐静芸头一回看见公孙元青这一款阳光少年,不由的看痴了。若非有幕篱遮挡,齐静芸怕不是要闹出笑话了。
公孙元青是习武之人,感管自然比一般人敏锐些,齐静芸以为有幕篱遮挡,自己的打量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却不知道公孙元青心里什么都清楚。他面上不显,心中却有种隐隐的不快。
将要冷场之时,齐景煜笑着说道:“元青兄,在下与姐姐奉乐亲王太妃之令来给暂住府上的皇甫元帅皇甫小将军还有公孙将军和元青兄元紫兄和令妹送贴子,王婶请诸位明日务必过府用宴,她和王兄也好正式感激皇甫小将军的相救之恩。”
公孙元青一听就知道乐亲王府请的正主儿是皇甫敬德父子,而他们父子几人不过是陪客添头,于是他微笑说道:“既是给皇甫伯父下的贴子,在下这便去请皇甫伯父皇甫贤弟来见公主和五殿下。公主,五殿下,请先至东花厅用茶。”齐静芸与齐景煜无不应允,公孙元青先将他们送到东花厅,这才匆匆入内禀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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