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并相信您师侄我的医术。”若论起告偏状,跟着齐景焕混了两个月的皇甫永安可是道行飞涨,这个出自鬼医谷,原本很纯洁的孩子学“坏了”。
杜老先生的脸刷的沉了下来,他向乐亲王太妃拱手说道:“太妃恕罪,老夫师侄的医术早已经青出于蓝在老夫之上,既然这位夫人不相信老夫师侄,想来也是不相信老夫的,这脉不诊也罢。”说完,杜老先生甩手走了出去。
乐亲王太妃今儿真是被气惨了,几乎人人都在气她,就算她有再好的涵养也扛不住,啪的重重一拍桌子,乐亲王太妃怒道:“嫂子她大气性,为了置气连母亲的性命都不顾!”
云乡侯夫人哪里能扛的住这样的罪名,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哭着说道:“娘娘,我没有那个意思,就请姜大夫给母亲诊脉吧……”这句话说完,云乡侯夫人羞愤欲死,她原本也是县主之尊,后来又做了侯夫人,就算在权贵如云的燕京城中,她也算是有名号的人物,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委屈。自此,姜不仁就成了云乡侯夫人心中最恨之人,恨到极处,她想尽一切办法打听到姜不仁的八字,做了小人每天用针往死里扎,这些都是后话了。
皇甫永安一心想在乐亲王太妃面前拆穿云乡侯老夫人的伪装,便很顺从的上前诊脉,手指一搭上云乡侯老夫人的手腕,皇甫永安就淡淡笑了起来。严格说来云乡侯老夫人也不算是装病,她是真的有病,只不过还没有发作出来,从脉相上看,云乡侯老夫人已然有了风痹痰痈之兆,若是保养得宜,大约两三年后才会发病,若是失于调养再来个急火攻心什么的,不消一年的时间,云乡侯老夫人就得瘫在床上。
“阿仁,老夫人的病情要不要紧?”到底是亲母女,乐亲王太妃再怎么生气也还是惦记着生身母亲,她见皇甫永安收回手指,便急急的问了起来,就连一般羞愤难当的云乡侯夫人都悄悄竖起耳朵专心的听了起来。
皇甫永安淡淡道:“还好,太妃娘娘莫急,待小子先救醒病人再细说如何?”乐亲王太妃自然没有不答应的,云乡侯夫人却是心头突的一跳,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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