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子之父极为骄傲,在家中吃酒之时还特意讲给儿子听的,所以这牢子刚才看到皇甫敬彰腰间的鸳鸯白玉佩已然留了心,所以才特特索贿,将这鸳鸯白玉佩要到手中仔细察看。
悄悄捅了捅身边的牢子,那个认出玉佩出现处的牢子低声说了一句,另一个牢子连连点头,那个牢子便拿着玉佩急匆匆的走了。认出这件鸳鸯白玉佩可是大功一件,上头少不得要多多的给他们些赏赐的。
未过多一会儿,来了一队衙役,将皇甫征和皇甫敬彰全都带进了大理寺的正堂。皇甫征心中暗暗不安,自他被抓进大理寺之后并不曾真正过堂,就算是问话什么的,也都是在正堂后的花厅进行的,突然间被带到正堂,皇甫征心中闪过一抹不祥之兆。
“皇甫国公,本官曾再三问你,到底是否贪占了先国公夫人和先安阳县主的嫁妆,你一口咬定绝无此事,今日本官倒是要再问一问,你等既然不曾贪占,如今先安阳县主的嫁妆却会出现在令郎的手中?”
“啊……大人明鉴……绝无此事啊……”皇甫征和皇甫敬彰在极短的惊愕之后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大理寺卿并不敢请旨搜查武国公府,毕竟昭明帝并没有下旨废了皇甫征的国公爵位,而皇甫敬德也不曾正式递了状子。诉之公堂,是皇甫敬德的最后一步打算,如今还没到那个份上。
当日是齐景焕命人将皇甫征送入大理寺败败火气的,因没接到正式的状子,皇甫征又有国公之封,所以大理寺卿相当的为难。他又不好用刑,只能再三询问。只是不论大理寺卿怎么问,皇甫征都一直咬死了不曾贪占发妻与大儿媳妇的嫁妆,所以到了此时皇甫征自然还是要死扛着不认的。他若是认了这个罪名,他和刘氏这一大家子就要彻底被踩到泥里再不得翻身了。
大理寺卿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怒道:“证据确凿你等还敢狡辩,真当本官的大堂是儿戏之所么?这枚白玉佩分明是先安阳县主的嫁妆,尔等还有何话说!”
“啊……”皇甫征父子面面相觑,皇甫敬彰想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这枚玉佩是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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