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爹回头就去写折子送进宫向皇上奏明,也好早日为你恢复身份。”皇甫敬德对儿子说道,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情。
皇甫永安笑着应道:“儿子都听爹的,只是儿子的腿伤总要三个月后方能恢复如初,后日儿子是不能随您进宫的。”
齐景焕听了说道:“这不打紧,阿安只在家里安心养伤,其他事情全不用担心。”皇甫永宁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个意思。
“对了,岳父大人,阿安认祖归宗,您还打算让他一直戴着面具么?”齐景焕想起一事,忙问了起来。
皇甫敬德有些犹豫,皇甫永宁便说了:“爹,依我说不用戴面具了,我们兄妹又不见不得人。”对于父亲要自己一直戴着面具,皇甫永宁自然是一直遵守的,只是面具做的再精巧透气,也比不上原本的皮肤,皇甫永宁早就不想带面具了。
听了女儿的话,皇甫敬德一阵心酸,立刻说道:“好,那就不戴面具,我皇甫敬德的一双儿女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有何不可以真面目示人。”
皇甫永安一听这话,立刻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揭开,齐景焕好奇的望向他,眼睛不由直了。他自问是燕京城第一等俊美之人,可是与面前的皇甫永安比起来,还是略差半筹。
“啊……”齐景焕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然后飞快转头去看皇甫永宁,见皇甫永宁也要伸手去揭面具,齐景焕突然叫道:“阿宁不要,阿宁,能不能再忍忍,等咱们成了亲你再除去面具,行么?”话说到最后,齐景焕语气中的乞求实在是太过明显了,让皇甫永宁的手不由的一滞,困惑的问道:“为什么?”
“阿宁,你能别问为什么,依我这一回么?”齐景焕定定的望着皇甫永宁的眼睛,再次恳求。
皇甫敬德以为女儿会不依不饶的追问到底,可是皇甫永宁没有,她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行”,便再没有追问了。见女儿对齐景焕百依百顺,皇甫敬德那颗做人岳父的老心肝又不是个滋味了。不过他没有让自己的情绪泛滥,而是点头道:“焕儿说的是,永宁,爹也是这个意思。”
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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