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忘记自己还是一个人。”他在“人”字上加了重音,很显然,在这位被江北黑道称为“李阎王”的年轻公安厅长眼里,如果鲁、裘二人当真残忍杀害了两名青春年华的女大学生,就算女学生从事的是为世人不齿的行业,他们也一样早就丧失了作为“人”的资格。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有同理心,有向善心,而一个完全被兽性趋使的人,不过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人在心情不畅快的时候特别容易喝醉,因为酒不醉人人自醉。
李云道的酒量很好,但也挡不住几十号轮番上阵。乐胖子还把李云道教他的“深水炸弹”绝活给拿了出来,结果是李云道喝趴了一屋子人,自个儿也伏在桌上进入了梦乡。
怎么回的寝室谁都记不得了,只知道迷迷糊糊中闻到了一抹幽香,直到第二天一早睁眼,已经是上午九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李云道翻身下床想找点水喝,却发现自己书桌上的杯子里盛着一杯蜂蜜水,杯底压着一张字条,仅有“解酒”二字,不过字体娟秀洒脱,一看便是出自女子之手。
喝了两口水,李云道这才发现乐胖子也躺在床上,鼾声依旧如雷,依稀记得胖子昨儿晚上喝兴奋了,便开始“自相残杀”,往啤酒杯里扔了两杯满杯的白酒便来找李云道拼酒,李云道最后还在酣战群雄的时候,这胖子早就伏在餐桌上睡得不亦乐乎。
到时候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居然还有本事把一百九十斤的胖子弄到上铺去,这可不单单是个力气活——要把烂醉如泥的胖子送上去,还是要靠动脑子的!
此时脑子里依旧嗡嗡作响,显然昨晚的酒劲依旧没完全消散,残余的酒精还在不断干扰着自己的思维。
宿醉,永远是这世上最让人悔不当初的事情之一。
幸好党校的课是在下午,李云道冲了个澡吃了些东西,便开始往党校赶。
春末的阳光照得人头疼,穿过一片绿荫的时候,李云道才觉得稍稍舒服了一些。远处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不知为何,李云道想到了那两个消失的年轻生命。
“李云道!”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却让宿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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