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结束了？”
当乌恒睁开双眼时，已经是十天之后，他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都结束了。”有水盆里手帕被打湿的声音响起，回答他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乌恒看了一眼四周布局精致的房间，苦涩一笑，这才清醒过来道：“这很惨了。”
如果可以有选择，这会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选择。
“你也知道。”
房间的女子不以为然，将温热的手帕丢在了乌恒的脸，让他擦一擦因为心虚脸冒出来的汗水。
乌恒不语，胡乱用手帕在脸抹了几下，随后干脆抱头睡，只是心乱如麻，难以入定。
她像是一个妙龄少女，至少背影看起来很曼妙，秀发垂落在腰间，婀娜娉婷，亭亭玉立，声音冰冷道：“很好玩吧，披着灭的身份，跑到书院来追求我，死缠烂打，弄的天下皆知，最后世人都说我无情无义。”
“还好吧，你本来无情无义，看着我被神石能力炮追的漫山遍野炮，一身肉都快烤熟了，等到我快死了才出手。”乌恒干脆耍起无赖来，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模样。
“呵呵，我无情无义，你何尝又不是狠心绝情呢？所有人都知道你还活着，只有我不知道，见面那么多次，都不曾告知。”冷寒霜的声音越发寒冷，让乌恒不由打了个冷颤，缩了缩脖子。
乌恒心想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早晚要面对，尽量放缓了呼吸，说道：“你不是早知道真相了？”
“猜到真相，和知道真相根本是两个概念。”
“如今确定了？”
“看起来你很镇定嘛，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等最后才救你吗？是要你欠我的，你欠我一条命！”冷寒霜此时此刻看起来如同魔鬼一般，声音里透着阴森与毒辣，不过背影依旧秀丽，像是画的风景，美的有些虚幻缥缈。
乌恒瞥了瞥嘴道：“嘴倒挺硬，如果不是四艘战舰神石耗空了，刚好圣山又塌陷，你算强行破开时空法则，冲进时空乱流也难以抽身。”
冷寒霜并不在乎那个过程，也懒得去思考过程有多危险，生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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