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但,如果裴林非要有道侣,来一个现在我们还不认识的,与选择姜未校,前者哪里更好?”
小随:“对,所以还是不要有道侣吧。”
我尽量。
裴简卓:“难度不大。”
几乎是白送题。
我打发走了年轻男子,然后愉快地对姜掌门说:“来八卦你与喻桥的事情吧。由于喻桥经常做过分激进、脱离常规的举动,超出你的惯常控制节奏,所以你是不是在他身上吃过不少亏?”
姜掌门:“梅栓漓让你我进来可不是为了听我们闲聊八卦。”
我:“管他是为什么,反正我就是觉得谈恋爱和找炮友都别扭。虽然我确实对这些事情有点好奇,但一想到实际做,我就不愉快地觉得好奇心可以压制。比压制提问欲容易多了。”
姜掌门:“不是胆怯?”
我:“不是。是嫌弃。大概是‘凭什么我要委屈自己?’的感觉吧。与人谈恋爱说我不感兴趣的话题我会委屈,如果说的是我感兴趣的话题,那我天天都在与世界各地的网友这么做啊,可以伪装成我在同时与他们所有人谈恋爱、我是一个巨大的海王。而如果是与人上床……像毛球那样敷衍地动一动,一边动一边还远程与朋友聊天,有什么意思嘛?”
毛球:“确实没意思。只剩下‘也许能生出小猫崽’的幻想来增添一点动力了。”
☆、09003-往来
姜掌门:“你试验了握手的感觉,要不要再试验一下接吻?在各种短暂的皮肤接触中,嘴对嘴比其他很多部件的相触更易生出遐想。”
我:“有点恶心。”
姜掌门:“那与猫接吻呢?”
我:“碰碰鼻子感觉更好。”
姜掌门:“可能只有当你陷入一个‘不做便会死’的秘境中时,你才会产生足够多的做的动力吧。”
梅栓漓:“反正我制出的秘境肯定不会那么凶狠。我一向秉持着自愿原则。凡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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