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立决抄没满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大事。皇上依然如故。贾似道所提皆允,未见不同。但那刘安却气息深邃看之不透,与之前气象决然不同,似大有突破。”
“刘安……”方正闻言沉思道:“这老太监在禁宫中效力已六十年。宁宗皇帝在位时便已经进宫服侍。六十年来,也不过是一贪财恋位虚荣短视眼高手低之辈罢了。贾似道表面敬之,实则役之,正是对付此人的好方法。他们一直相安无事,何以近日方有如此突变,难道……你可确认如今那‘刘公公’就是刘安?”
“回禀大人,属下确认朝会之时刘安并非易容改扮,有一位精擅此道的大人反复确认过。”
方正看着远空,微微皱起眉头沉吟道:“不应该啊……”
“大人。属下以为,这刘安深谙宫廷诡诈权谋之道,必懂得韬光养晦的道理。我等所以为的刘安。未必是真正的刘安。所谓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三十年前,先皇驾崩皇储争位的关键时刻,他不声不响便忽然破关。如此一来,不论是史弥远还是贾似道,便都需倚重他。如今天皇上年事已高又并无子嗣。岂不是与三十年前相同?想来,这刘安隐忍三十年。也是想如上次一般,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也有些道理……”方正捋着长须沉思着,片刻后随口问道:“天煞压紫微之事,文昌院可测出结果了?”
“文昌院赵元身受重伤,使我等测算难度大增。况且如今天机动荡清浊难辨,天煞之气虽压紫微,但对紫微星是福是祸是升是落,尚未可知。”
“天煞属阴属阳?”
“据诸位大学士推演,这天煞之气阴阳难明。”
“阴阳难明?”方龙图似乎想通了什么,微微一笑:“呵,看来刘安这不阴不阳的阉人真是要趁势而起了。据闻皇上今日传旨自枢密院搬运奏折,要重临勤政殿?”
“是。不仅如此,还要每日上朝,重理朝政。”
“好,好,好啊,时机不远了。”嘴里赞叹着,方正却并非真的是为了皇帝的奋起而高兴。他豁然转身,双目如剑,杀机滔天:“传令所有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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