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安抚受惊的心脏,蹙眉低叫。
“你跟初政翰在阳台做什么?”燕诏没空跟她废话,神色严肃地看着她,张口就是质问。
都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身家背景都是知根知底,初政翰的为人燕诏可是一清二楚。
初政翰表面看起来衣冠楚楚人模狗样,背地里强抢民女那些缺德事可一件都没少干,这种像毒瘤一般的男人,少惹为妙。
他刚才无意中看到,初政翰看着云裳的那种眼神可透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聊天啊!”云裳噙着笑,语调轻快地回答,然后好奇地问:“对了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燕诏,“有人滋事,我来办案的。”
“哦,办好了吗?”
“还在处理,就快了!你喝酒了?”燕诏皱着眉头盯着她泛红的脸颊,不悦喝问。
在初政翰这种危险分子面前喝酒,无疑等于羊入虎口,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一点点,没事啦!”云裳满不在乎地笑笑,对他比了个比了个一丢丢的手势,强调自己只喝了一点点,然后推他,“师兄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可以,你不用管我。”
燕诏还在出勤中,的确不便与她说太久。
于是他叮嘱她,“你站在这儿别动,我刚给郁凌恒打过电话了,让他来接——”
“你说什么?!”
燕诏话未说完,云裳就瞠大了双眼惊叫一声。
“我刚——”
“师兄你真是——”云裳顿时就火冒三丈了,很想发飙,却又不能,只得气急败坏地重重叹了口气,“哎!”
“怎么了?”燕诏不解地看着气得快跳脚的云裳,莫名其妙。
他本来是跟欧阳打电话的,可是欧阳没接,他就只能给郁凌恒打了,反正现在这种情况,她身边有个男人守着比较好。
毕竟虎视眈眈不怀好意的初政翰实在太危险了。
燕诏的观察力及其敏锐,云裳惊觉自己失控了,怕被他看出端倪,连忙挽救,“我跟他都没关系了,你叫他来干吗啊!”
“谁说你们没关系了,他可是你丈夫!”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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