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所以刑院只要顺着去查消息来源,就能摸到鸽子楼。
蓝靛依旧神色未变:“若无刑院暗中配合,鸽子楼也不会如此顺利就能收到那么多消息,你在我面前露出蛛丝马迹,就是落了下风,唯无能者才会狡辩。”
“倒是变得牙尖嘴利了。”施园将目光从她脖子移到她脸上,也不管自己胸口渗出的鲜血已经从衣服里透了出来,“老子不在乎大香师那个位置坐的是谁,但,只要公子有意,谁都拦不住,她也不行。”
“你在不在乎,现在那个位置坐的都是安先生。”蓝靛冷着脸,握着匕首的手纹丝不动,“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有意于那个位置的人很多,但最终坐上去的还是安先生,行不行,嘴上说了不算。”
施园笑了:“是不应该耍嘴上功夫,如此,还要再试?”他又看向她的脖子。
蓝靛道:“因为镇香使,所以安先生容忍了你们,却不代表你们可以放肆。”
施园摇头:“是因为公子宽容,所以她至今还稳坐那个位置,却不是她可以借此得寸进尺。”
蓝靛冷笑:“你当真以为天枢殿拿你们没办法?”
施园道:“我相信天枢殿有很多法子可以使,但只要公子不愿,你们每动一步,都要付出代价。丫头,如果安先生真能完完全全掌控和压制公子,你我今日就不会站在这拿刀子对着肉了。”
蓝靛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所以,镇香使的意思?”
施园看了她一会,收回贴在她脖子上的柳叶刀,蓝靛默了默,也将匕首收回。
施园轻轻擦掉沾到柳叶刀上的血迹,然后抬起眼:“撤掉监视者,一个都不能留,这是对公子起码的尊重。”
蓝靛道:“他既进了天枢殿,接了镇香使一职,他就在安先生之下,大香师有权监察香殿内的任何人。”
施园收起柳叶刀:“长香殿从来就没有镇香使,直至公子的到来,香殿才有了这一职,公子本就是特例。更何况,她,你,我,还有许多人心里都清楚,公子本就是白广寒大香师,是公子把她带到这条路上,是公子扶她坐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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