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告诉他这不是问题,亨特说像华夏这种落后的国家非常需要引进外资,引进国外的制造业来带动本地经济,所以无论如何都是需求在他们那边,自己这边明面上的选择相较之下会占优一些。
威斯丁似乎这才恍然大悟,他告诉亨特自己想起周司长在美国寻找投资超过半年的事情。
“他光在匹茨堡就待了半个月时间,那时候他想见我一面都得看我心情的,谁想到现在他居然敢这个态度!”
听着威斯丁的话,亨特几乎都要大骂出声了:他吗的周司长在匹茨堡这么长时间,怎么威斯丁那时不联系,如果那时就建立了联系,哪还有现在的事情?
但是想归想,亨特该说的话还是得说:“这就对了,这很明显说明他们更需要我们的投资和工厂,所以我们大可以好好利用这一点!”
亨特告诉威斯丁,明天他们可以摆出一副强硬的态度,继续质疑华夏引进产业的诚意,同时再提出一些华夏不可能接受的苛刻条件,先把局势把握住,然后再在这些条件上面慢慢做出让步。
威斯丁眼前一亮的拍手叫好,这样一来节奏就在他们这边了。
于是亨特和威斯丁很快就这个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方案达成了一致。
然而正如之前一样,亨特和威斯丁的‘达成一致’仍然只存在于口头上,当他们离开咖啡厅以后,亨特马上给匹茨堡那边打去了电话,将这边的情况告诉了那边的老伙计,尤其是周司长那边的态度。
“可以看出周司长对我们还是有些不信任的,所以我们必须用点手段,我让威斯丁先去给他们极限施压,破坏他们之间的信任,让他们不得不重新寻找合作伙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接过来了!”
亨特还咬牙切齿的提起威斯丁:“还有威斯丁这个家伙,明明认识周司长已经半个月了,但他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他就是一个可恶的混账!”
当然资本主义的尔虞我诈可不止亨特一个,另一边的威斯丁也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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