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价也要在一个限度内,否则如果继续是这种态度,那么他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威斯丁对此也没啥好办法,只能强行解释这是一种文化方面的差异了。
随后到了另一边,威斯丁则称赞亨特的第一步成功了,但同时威斯丁敬告亨特说周司长已经被激怒了,因此接下来需要亨特不断调低条件才好。
亨特却不以为然,因为在他看来激怒周司长是必要的,他要的就是踏破周司长的底线,一开始把调子定的非常高,这样哪怕后续的条件苛刻一点,也不会没有谈判的余地,当然如果要是这些条件里面自己能争取到哪怕一个,都是相当重大的胜利。
至于担心自己的条件太过苛刻而吓跑了周司长,亨特也不担心,因为通过威斯丁他已经了解到周司长在匹茨堡徘徊半个多月了,在美国更是待了有小半年时间。
这么长的时间,如果有进展早都该有了,哪还会拖到现在?
同样是这个原因,亨特也不相信周司长还有其他的豪门选择,毕竟要有选择周司长哪还会在匹茨堡浪费半个月的时间。
尤其这半个月时间,亨特居然一点也不知道,这说明周司长根本一点门路都没找到,要不是威斯丁介绍,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位华夏干部来了自己地盘。
在匹茨堡是这样,那么毫无疑问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如果周司长还有选择,亨特自然不敢这么强硬的漫天要价,但只有自己一家,那就可以大胆一些了。
……
周司长也第一时间将谈判的情况告诉了周铭。
“人员派遣、技术保密还有法律豁免,这些老美他们是想干什么?要重新划租借搞殖民吗?我们是要引进技术搞商业合作,不是出卖国家,他们这简直欺人太甚!这些条件无论如何不可能答应!”
当然不可能答应,这玩意谁答应谁就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
不管周铭还是周司长都很清楚这一点,这也从来不是值得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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