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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仆风泽,当朝礼部太御,台学文豪,亦是朝中与人族走得最近的意味。之前,这位毓族学者也不止一次的来访过这偃人的庄园。
但这一次,他的表情却异常僵硬。
宋史君急忙出来相迎。两人先是依照毓族理解叙礼,然后又按照人族理解拱手致意,方才落座。
而落座之后,太仆风泽才说出自己的来意:“宋君,我兼同一系,待诸君如何?”
宋史君不明白这位大文宗的来意,点头道:“台学一系,待我等自然不薄。此情此谊,不敢或忘。”
“那宋君之同胞,又为何在陛下面前口吐粗鄙之论?”
由于毓帝与王崎的见面,纯粹是小皇帝心血来潮,所以宋史君也不曾在意。如此听闻此话,他自然是大吃一惊,道:“竟有此事?我那同胞,闲云野鹤惯了,平素也全将心思倾注在大道之上,不知是何处失了礼数?”
“为何要在陛下面前自轻自贱?”太仆风泽叹息:“若是尔等自承左道之名,我有如何自处?”
当太仆风泽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转述了一遍之后,宋史君愣住了:“这……这……”
严格说来,王崎去的说法没有错。每一个人都知晓,任何规律都存在其适用的范围。哲学治国、玄学治国都不靠谱普,数学同理。
在宋史君看来,王崎只是实话实说。
但是,宋史君也确实知道,这也是人族同毓族的巨大分歧所在。再这之前,征夷司一直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至少会在毓族幼帝面前回避。
“这……”宋史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格物一途,尔等已经踏出一条蹊径。而宋君这一身文气,也说明尔等亦有圣道。”太仆风泽严肃道:“既然帝喜好尔等的学术,尔等就应该多说,又何必……又何必拂了帝的性子?”
而今,毓帝年幼,不能亲政。而先帝禅让时携后隐去,尚无外戚作乱。毓族中央面临着巨大的权力真空。
其时,五年。
而这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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