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冰淼看来，倒不觉得化妆有什么问题。国外的超模姐姐们要是不修容素颜跑出来，且不说毛孔的问题……一多半都是国字脸+轻微的屁股下巴，所以小正太也习惯了。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单纯觉得这姑娘好看，只不过……好看的姑娘真的是太多了……
至于宇文秀策嘛，已经自然地从那啥冷淡脸切换了过来，有些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那姑娘，说是用银荡的眼神看人家吧，又不太像，说是普通的注视吧，这种上上下下审视一般的打量，显然又不太礼貌。
嗯，把场景替换成……深井冰瞅喂药小护士的话，这表情就好理解多了……
栾飞白……这个名字在很久之前出现过。早在女生楼上第一次偶遇时，宇文秀策就知道她是个探子。嗯，换个好听点的叫法……女情报员。
事后宇文秀策简单查了一下，对方的档案资料做得很干净，显然背后有人精心处理过了。考虑到从那次偶遇之后，她就一直不再露面，宇文秀策也没打算深究。谁规定世界上所有的情报工作者都要冲着自己来？真要这么想的话……肯定是迫害妄想症晚期。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冲着自己来的，也没什么。从小到大，像这样处心积虑埋伏在自己身边的情报人员，实在是太多了，就像露天的大便一定会招苍蝇一样，你如果不把翔铲走，只是消灭苍蝇，那就有些本末倒置了……
【宇文秀策：这是什么神展开？特么被间谍盯上了，最好的办法不是干掉间谍而是……自戕？】
其实，绝大部分情报人员也没有进行什么破坏性的工作，就是奉命观察记录外加打探消息。许多人对情报人员的认识，完全来自于间谍电影里面的演绎，殊不知那才是特例中的特例，情报人员要是都这么能打还潜伏个屁，长得就跟个土匪一样你还想干间谍工作？除非卧底科索沃……
真要进入那个圈子，你就会发现情报人员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从平民百姓到商人走卒，甚至到政府官员，无奇不有，真要是严格界定起来，发动群众战争进行维稳的时候，居委会的大爷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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