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昌裕，没有其他客户。
李子玉得到这个重要线索，问了昌裕的地址，赶紧带着赵贵又上昌裕了解情况。
昌裕的店面却是在北城――靠近北门的一处荒僻街道上，是家一开间门脸的鞋铺。李子玉和赵贵的光临顿时引起了鞋铺里一阵骚动，掌柜赶紧迎出来一番点头哈腰的客套。待到听他们问起向侯掌柜进得那批劣质袼褙之后，掌柜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又是上茶作揖又是拿出红包。李子玉好不容易才向他解释面白自己是来查案的，不管他的鞋子好坏。
“这鞋子可是你这里做得？”李子玉亮出两只烧焦的鞋底。
掌柜的接了过来，端详了一眼便的确是他家的货色，除了鞋底是向侯家进的货之外，纳鞋底用得麻线是他家的。
李子玉想起鞋铺掌柜的话，问道：“据这鞋底不是店家伙计做得……”
昌裕的掌柜点头道：“的确不是我家伙计做的，我这鞋铺，都是外包给人家做得。”
昌裕是家铺子，实力不济，除了掌柜自己只有两个伙计。业务量很且不稳定。所以经营模式是把鞋底、鞋面、麻线批来，外加工给贫家妇女制作。按双付酬。
至于为什么要从侯掌柜那里定这么一批劣质的袼褙鞋底，掌柜面有愧色道：“实在是客人给价给得太低，店又极想做这笔买卖，故而出此下策。”
原来在半年前，有客户向他订购五百双布鞋，是给伙计的犒劳。但是给价很低，只有普通鞋子价钱的一半。
“……就这个价钱，还要有九五回佣，”掌柜的苦笑道，“要按照普通的做法，得倒贴钱才能做。可是店难得有这样的大买卖，的一时糊涂，钱迷心窍，就……就……应允了。”
既然如此廉价，又要确保赚钱，自然只能往假冒伪劣上靠了。好在对方也了，只要穿上去十半月不出问题，买卖就算成了。他自然就竭尽所能挖空心思的想出法子来偷工减料了。
“店开张至今，虽不是什么老字号，做出这样的鞋子，也是头一回，真是惭愧。”
李子玉问道：“这批鞋子是谁买得？”(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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