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教育,但总要考虑学生的接受能力,冯珊算是一个上限值。加上计算中心的兼职,使得她非常繁忙――至少比冯诺要忙。
像今天这种情况,冯诺就让她从芳草地的食堂带饭回来两个人吃。
“老师,吃饭了。”
听冯珊叫他老师,冯诺总有一种罪恶感。毕竟师生恋还是带有禁断的爱情的色彩的。不过要是改成了正儿八经的“首长”,他又听着着实生分了。
冯珊在桌子上摆开饭盒――因为长期在芳草地过集体生活,冯珊自然不会做饭,也没有女仆学校的学生那么“善解人意”,“体贴入微”。虽然大致知道自己以后会怎么样,但是对冯诺还是有一种师生之间的尊重的疏离感,这让冯诺多少有些不快。
两人在饭桌上谈的,几乎全是学术问题,在芳草地长大的冯珊没什么娱乐活动,也谈不上爱好,唯一可以和冯诺谈的便是她的学习。这种饭桌交谈要么以热烈的讨论某个数学问题而结束,要么便以无话可说的冷场而告终。
这女孩子也太不可爱了……冯诺心里暗暗吐槽。
午饭吃过以后,冯珊去制造总厂的总务室领取更换的干燥剂,冯诺则开始例行检查设备运行情况。
几年前徐老五当了数据中心主任之后,花大力气搞了基础建设,这使得冯诺的维护工作量小了很多。原本每年的夏季和台风季都是冯诺胆战心惊的时候:高温、暴雨和台风使得原本栖息在集装箱和高架厂房里的数据中心雪上加霜,他每年入夏前都要花大力气搞各种防护建设。
本月计算中心处于停机状态,数据中心则正在运行。今天不用大检,冯诺只是挨个查看了机柜上每块硬盘的健康状态指示灯就算完事,昨天刚换掉一块指示灯转黄的硬盘,虽然事后检测还能凑合再用,但冯诺真心希望今天不要再出什么问题,——他手里的备用硬盘还是取消了一组镜像剩下来的,而且也不多了。
黄灯的硬盘他照例要运行硬盘检测程序,看看损坏情况。一般硬盘出问题都是有了坏道,那么他就得根据损坏情况采取屏蔽坏道,慢格等方式尽量来延长硬盘的使用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