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现在却因为她是个女流就去求情,传到元老院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说到这里,姬信满含苦涩的摇了摇头,“自古人言可畏。我亦不例外。便硬着心肠下令处决了她。自古坚持信念都不是无代价的。坚持错误的信念需要代价,坚持正确的信念也一样,甚至代价更大……”
陈白宾见他面色惨然,安慰道:“你不必自责,这些年元老院做了多少不能见光的事情!你这些罪过算得了什么。”
“我不是觉得有罪,只是觉得自己口是心非。”姬信叹道,“这蒋锁堂堂正正,即不隐瞒姓名,在我讯问之时,更是句句都提及往事,我却是浑然未觉,只想着元老院常委会有什么秘辛――大约是身居高位日久,对底层民众的感受早就失去了共情之心……”
正说着话,解迩仁来了。听说姬信审问犯人的时候受了伤,差点没把魂都吓飞了。这要姬信有个什么问题,元老院非把他吃了不可。
眼瞅着姬信除了脸上包了块纱布,似乎并无大碍,解迩仁才算放下一半心来。赶紧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满怀感情的问道:
“怎么样,没事吧?”
“脸上有道划伤而已,不碍事。”姬信摆手道,“这也是我麻痹大意了――没想到这凶徒居然会用毛笔来行刺!”
“这蒋锁真乃胆大包天之徒!”解迩仁道,“看来要好好给他些苦头尝尝!”
“那倒也不必。”姬信摇头,“再说他是要犯,许多事情还没审核清楚,万一弄死了不好交待。”
“对,对,你说的对。”解迩仁有些后悔自己乱说话了,“待到审问明白了再明正典刑!”说罢赶紧叫人送来各种慰问品。弄得姬信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送走了热情过度的解迩仁,陈白宾问道:“姬局,我有一点搞不懂,这蒋锁既然是当初的案中人,他又是被你判了流刑的人,怎么会在熊文灿的家丁队里当了把总?流刑的人不都押回海南去了么?”
“我也觉得奇怪。”姬信说,“当时我们还没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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